昨天在Baltimore Theater Project結束我在Peabody的最後一個演出, 這次劇碼是”Hotel Eden”, 一定沒人聽過吧?! 我剛被選角選上時也是一頭霧水, 搞不清楚這是一個什麼東西, 想說應該又是難聽又難練的現代作曲家寫出來整歌手的怪東西, 後來開始排練之後才發現其實還滿好聽的, 它比較接近Musical Theater,但又不完全是, 介在border line, 有很好聽也很cheesy的旋律, 很好笑的台詞, 也有歌劇的元素, 還算是豐富的一個作品; 一共三幕, 劇本全都是以聖經的故事為背景, 第一幕是亞當夏娃, 第二幕式諾亞方舟那個諾亞先生和他太太, 第三幕也就是我演的, 很老才發現自己懷孕的莎拉和亞伯拉罕

我們的第三幕應該可以說是最精采的吧! 不是我在老王賣瓜自賣自誇(其實也有點啦, 自己演的嘛, 投入這麼多心血總要強調一下), 而是去看過這個show的人都這樣說, 應該也是因為這一幕的音樂比較好聽, 劇情和casting也比較有意思, 想想嘛, 兩個年輕的亞洲人要飾演兩個年老的猶太夫妻, 光用想的就夠搞笑了吧(相簿中有新的照片, 可以去笑一下, 我那頂假髮應該是我戴過的所有假髮中最醜最糟糕的一頂)!! 而且整個cast兩個月排練下來也處的融洽, 過程和氣氛都很好, 每場演出都是great time; 我們一共演了五場, 第一場中規中矩演完, 第二場就守不住了, 演醫生和護士的那三位開始在混亂中自己亂加台詞, 最嚴重的一次加到我憋住不笑憋到覺得顏面神經失調, 更扯的是在倒數第二場, 寫這部歌劇的作曲家從西岸飛來現場, 結果Ben(演我戲裡的先生)不知道是太興奮還是一下錯亂, 居然把我們在後台開玩笑的台詞搬上台, 現在重返現場當然沒有當時的精采, 不過我還是要講一下他到底說了什麼, 就是呢, 因為在劇中Sarah-----也就是我,一直身體都不舒服(後來當然會發現是因為我懷孕了, 但目前還不知道), 所以醫生和護士進來我們住的hotel房間通知我和Abraham說, 他們有我的blood test, 然後照理說Abraham要重複一遍 “blood test? What blood test?” 結果他就冷靜的說出他在後台說他一定要找機會講的”but sex” instead of ‘blood test’!!!!!! 我當時真的憋的快斷氣了, 然後還要演出一付很擔心的樣子, 肺和腦都快爆炸了吧!!!!! 後來聽一個當時也在觀眾席的人說, 當他說出”but sex”時, 現場一堆長者(美國很多去看藝術表的人都是長者, 一方面可能是興趣, 一方面當然是因為可以節稅)突然手都同時伸向助聽器, 做出調高音量的動作..……….

現在一下結束了, 突然有點不習慣, 不用在後台等兩小時的晚上雖然很悠閒(因為我們是最後一幕, 那個theater的設計是一開場就不能自由進出, 所以所有人節目一開始就得待在後台), 但突然閒下來, 心裡酸酸的感覺怎麼一下這麼清楚, 這些在台上一起搞笑歡樂的朋友們也就要在畢業之後各自分道揚飆, 再也沒有機會一起在後台互相嘲笑對方的老粧真可笑, 或是在首演之前一起互相加油說 “Go team go!!”, 四年的Peabody怎麼一下就這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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