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音樂 歌劇 舞台】 (46)
- May 29 Tue 2007 02:27
【自我宣傳】--2007詹喆君獨唱會
- Jan 29 Mon 2007 11:20
「望鄉」上報紙了!!
- Jan 22 Mon 2007 11:02
望鄉演完了,好失落呀!
我愛演出,可是演出完的失落感真是一件讓人很不好受的事。
昨晚結束望鄉的演出,幾乎坐滿的廳讓我們每一個在台上的演出者開心的不得了,大家卯盡全力火力全開,劇中兩個男主角都真的掉了眼淚,尤其在戲裡飾演我老公的履誠在我們演感情戲的橋段真掉了眼淚,我在台上的時候想說,「這位先生,你也太超過了吧!」整個傻眼不知道是要怎麼接,沒想到下了台之後才知道我老公是真情流露,又傻眼了一次!主角宜誠也是,飾演開放大陸太親之後發現爹娘全過世了的校長,真感情搏下去,淚光點點讓讓觀眾是有笑有淚,演出中場休息時好多觀眾跑進來說他們有多感動督多感動,開心!
演出結束之後大夥到其中一個演員博元家小聚,雅琇準備了一堆食物,把其實已經吃過晚餐的我們撐個半死,一起合作這一個多月雖然大夥常見面但是一見面總是說著表演的事,真的像這樣大家坐下來聊天談笑倒是頭一遭,玩到一點多快兩了才意猶未盡的離開,我因為住的遠就在宜誠家住下,四個人繼續在我們排練的總部繼續聊了一下,小睡一會兒根本就天亮了,因為履誠要回明尼蘇達,所以一屋子四人早早醒來準備出門,和履誠道別完之後自己要開車回Baltimore,一路上演出後的失落感突然襲來,大家辛苦了這麼久每天朝夕相處一下子演出結束好像心裡有一大塊東西被掏空了似的,好難過呀!一邊開一邊想這齣戲的點點滴滴,從宜誠搬家前在好小的客廳排上半場的戲到聖誕夜當天在University of Maryland走整個上半場,但是飾演我老公的履誠不在,所以他的角色不斷的換人代演,誰有空就誰演,有時是一出場根本還沒開始講話大家就笑成一團的外交官馬博元,有時是假裝正經八百其實是個十二歲小孩住在三十六歲身體裡的林導演,我根本都抓不準到時候是會怎麼發生,過了期間的聖誕新年假期,我到倫敦玩了一趟回來後導演搬到一個大許多的房子變成我們的總部,接著我感冒咳嗽咳到像要學林黛玉吐血,錯過一段排練的時間,現在想來當時應該拼死命也要出席至少坐在那也開心的呀。然後接著就是這一個星期的密集排練,我有一整個禮拜每天回到家都超過十二點,小克說我花在和我戲裡的老公相處的時間比花在他身上多,也是真的,這應該也是為什麼一結束心裡覺得這麼空吧,每天和同樣這些人相處超過八小時,很思念呀!
昨晚結束望鄉的演出,幾乎坐滿的廳讓我們每一個在台上的演出者開心的不得了,大家卯盡全力火力全開,劇中兩個男主角都真的掉了眼淚,尤其在戲裡飾演我老公的履誠在我們演感情戲的橋段真掉了眼淚,我在台上的時候想說,「這位先生,你也太超過了吧!」整個傻眼不知道是要怎麼接,沒想到下了台之後才知道我老公是真情流露,又傻眼了一次!主角宜誠也是,飾演開放大陸太親之後發現爹娘全過世了的校長,真感情搏下去,淚光點點讓讓觀眾是有笑有淚,演出中場休息時好多觀眾跑進來說他們有多感動督多感動,開心!
演出結束之後大夥到其中一個演員博元家小聚,雅琇準備了一堆食物,把其實已經吃過晚餐的我們撐個半死,一起合作這一個多月雖然大夥常見面但是一見面總是說著表演的事,真的像這樣大家坐下來聊天談笑倒是頭一遭,玩到一點多快兩了才意猶未盡的離開,我因為住的遠就在宜誠家住下,四個人繼續在我們排練的總部繼續聊了一下,小睡一會兒根本就天亮了,因為履誠要回明尼蘇達,所以一屋子四人早早醒來準備出門,和履誠道別完之後自己要開車回Baltimore,一路上演出後的失落感突然襲來,大家辛苦了這麼久每天朝夕相處一下子演出結束好像心裡有一大塊東西被掏空了似的,好難過呀!一邊開一邊想這齣戲的點點滴滴,從宜誠搬家前在好小的客廳排上半場的戲到聖誕夜當天在University of Maryland走整個上半場,但是飾演我老公的履誠不在,所以他的角色不斷的換人代演,誰有空就誰演,有時是一出場根本還沒開始講話大家就笑成一團的外交官馬博元,有時是假裝正經八百其實是個十二歲小孩住在三十六歲身體裡的林導演,我根本都抓不準到時候是會怎麼發生,過了期間的聖誕新年假期,我到倫敦玩了一趟回來後導演搬到一個大許多的房子變成我們的總部,接著我感冒咳嗽咳到像要學林黛玉吐血,錯過一段排練的時間,現在想來當時應該拼死命也要出席至少坐在那也開心的呀。然後接著就是這一個星期的密集排練,我有一整個禮拜每天回到家都超過十二點,小克說我花在和我戲裡的老公相處的時間比花在他身上多,也是真的,這應該也是為什麼一結束心裡覺得這麼空吧,每天和同樣這些人相處超過八小時,很思念呀!
- Jan 18 Thu 2007 02:04
自我宣傳--望鄉
- Jul 15 Sat 2006 02:18
音樂會兩個星期後‧‧‧
我的音樂會終於結束了。
其實這篇文章算一算已經拖了兩個多禮拜,整整兩個禮拜之前的現在我正在台北的福華文教會館因為終於完成一件大事興奮得睡不著覺,拖著兩個眼睛都死盯住螢幕的伴侶---一個妹妹一個男朋友,想要發表更多的感想,可惜英國和葡萄牙的比賽很顯然比我的音樂會後感言有趣的多,兩個人四隻眼睛後來還加進我爸,所以是三個人六隻眼睛,緊盯著螢幕偶爾哪個人良心發現轉頭過來回應我的自言自語。
既然我當天沒有講夠我的感言,現在藉這個機會讓我說嘴一下吧,至少讓我重新溫習一下當天的行程,好好回憶一下當天因為我這個完全沒有控制時間天份的拖拉人而顯得一團混亂以及因為三天前才降落台灣還在嚴重時差中所以一切都像一場夢境一樣顯得昏沉的記憶。
其實這篇文章算一算已經拖了兩個多禮拜,整整兩個禮拜之前的現在我正在台北的福華文教會館因為終於完成一件大事興奮得睡不著覺,拖著兩個眼睛都死盯住螢幕的伴侶---一個妹妹一個男朋友,想要發表更多的感想,可惜英國和葡萄牙的比賽很顯然比我的音樂會後感言有趣的多,兩個人四隻眼睛後來還加進我爸,所以是三個人六隻眼睛,緊盯著螢幕偶爾哪個人良心發現轉頭過來回應我的自言自語。
既然我當天沒有講夠我的感言,現在藉這個機會讓我說嘴一下吧,至少讓我重新溫習一下當天的行程,好好回憶一下當天因為我這個完全沒有控制時間天份的拖拉人而顯得一團混亂以及因為三天前才降落台灣還在嚴重時差中所以一切都像一場夢境一樣顯得昏沉的記憶。
- Jun 19 Mon 2006 13:17
魔笛首演
- Jun 06 Tue 2006 08:49
通勤 排魔笛 真辛苦
好久沒有寫最近在幹麻了。
自從魔笛開始排練,我就落入每天通勤的萬劫不復深淵,還好同卡司裡有一個歌手和我一樣住Baltimore並且有車,所以我們carpool,不然我如果要每天搭火車去DC那還得了,錢都還沒賺到就花光了!
但是即使是這樣,油價現在這麼貴開車也並不是一件多划得來的事。她的車是Honda Civic,加滿一缸油30塊可以開DC-Baltimore來回五趟,看起來很多的樣子,可是我們一個禮拜要去至少四趟!因為這齣戲的schedule排得實在太沒效率,明明可以不用這樣操我們,可是不知道是排的人沒用心還是反正就亂排一通,最常發生的事就是我們三個仕女坐在一旁一等一個多小時,輪到我們上場之後唱不到多久就結束放人,所以明明可以一天做完的是老是拖阿拖的要三天才會好。
自從魔笛開始排練,我就落入每天通勤的萬劫不復深淵,還好同卡司裡有一個歌手和我一樣住Baltimore並且有車,所以我們carpool,不然我如果要每天搭火車去DC那還得了,錢都還沒賺到就花光了!
但是即使是這樣,油價現在這麼貴開車也並不是一件多划得來的事。她的車是Honda Civic,加滿一缸油30塊可以開DC-Baltimore來回五趟,看起來很多的樣子,可是我們一個禮拜要去至少四趟!因為這齣戲的schedule排得實在太沒效率,明明可以不用這樣操我們,可是不知道是排的人沒用心還是反正就亂排一通,最常發生的事就是我們三個仕女坐在一旁一等一個多小時,輪到我們上場之後唱不到多久就結束放人,所以明明可以一天做完的是老是拖阿拖的要三天才會好。
- May 29 Mon 2006 05:08
我的自我宣傳又來了---我的樂壇新秀獨唱會
- May 24 Wed 2006 01:25
我的音樂院考試之路(V)--結果
在紐約考最後兩家學校的那幾天,我在紐約真是快樂似神仙。詳細情形在我的四年前的美東之旅(II)裡有寫。
這邊要寫的是回台灣之後的後續。
回到台灣之後,我根本覺得會考上才有鬼,或者講老實一點應該是,不管考上哪都好,只要有學校願意收我就來讀了。不是我對自己沒信心,而是在資訊相當匱乏的情況下,我真的很難知道我audition的感覺究竟是有希望還是沒希望。現在看到年輕的學弟妹們之間網絡緊密互通有無我都會很羨慕地想,我當時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啊?不知道是因為年代久遠還是就是資訊不足,總覺得一整趟從美西到美東的音樂院考試之路一切都靠自己,除了少數幾個貴人,幾乎凡事都是自己問自己找,所以我下了個決心,以後如果有人需要幫忙我一定義不容辭。
這邊要寫的是回台灣之後的後續。
回到台灣之後,我根本覺得會考上才有鬼,或者講老實一點應該是,不管考上哪都好,只要有學校願意收我就來讀了。不是我對自己沒信心,而是在資訊相當匱乏的情況下,我真的很難知道我audition的感覺究竟是有希望還是沒希望。現在看到年輕的學弟妹們之間網絡緊密互通有無我都會很羨慕地想,我當時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啊?不知道是因為年代久遠還是就是資訊不足,總覺得一整趟從美西到美東的音樂院考試之路一切都靠自己,除了少數幾個貴人,幾乎凡事都是自己問自己找,所以我下了個決心,以後如果有人需要幫忙我一定義不容辭。
- May 09 Tue 2006 03:01
唉!背譜
我落入背譜的深淵。
從四月開始,我就開始天天焦慮,因為七月小廳新秀的音樂會全部都是新曲子,那時要audition交出去的「如果選上要開音樂會的曲目表」自己自作孽,一來是覺得上的機會太小根本不怕,二來是就算好運上了也有幾乎一年的時間可以準備,所以大筆一揮全部選從沒有公開表演過的曲目,翻成白話文也就是,這些曲目就算自己高興心情好時有哼過唱過也從來沒有認真去背歌詞背譜過。而背譜一向是我的最弱點,我聽過一個理論是,如果你視譜很快,通常背譜就慢,如果你視譜慢,通常背譜就比較不容易有困難。我不知道有沒有誰或什麼理論可以證明這個傳言,不過根據我身邊同樣是歌手的朋友的經驗好像是真的,我想應該是因為視譜快的人一拿到譜看了就唱了,唱出來的東西不會在腦袋裡留下任何印象,所以等到要背譜時一片空白等於重來一次;而視譜慢的人在第一次唱時會在腦袋裡自動分析和聲音程,所以同樣的東西到要背時,已經有記憶了。最明顯的例子就是,和我一起在同一個教會工作的J小姐,視譜雖然不差但絕對不是亞洲人的光速型,而教會的音樂幾乎都是過幾個禮拜就會重複一些同樣的歌,所以常常拿出唱過的譜她幾乎都會背而我總是,「咦?我們有唱過這個嗎?」
所以就像我講的,四月一號早上我就開始焦慮,如果只有一場音樂會的歌要背也就算了,反正從四月開始著急至少還有三個月可以慢慢磨,可是我的問題是,四月我有其他兩場音樂會都是要背譜的,還好這兩場音樂會的曲目我大部分都公開唱過,也就是經過痛苦的背譜階段了,只要拿出來再看一下,不會太糟糕。不過接著是劇院的波西米亞人,我知道很多人都唱過這齣歌劇的合唱,可惜我沒有;所以譜一拿到我又是坐在地上愁眉苦臉了好一陣。還好普先生除了不愛次女高音之外也不太愛合唱團,所以要背要唱的部分和去年十一月的夢遊女比起來是好多了,可是我的背譜技能並不會隨著要背的部分的多寡而有所調整,還是一個遜啊!
從四月開始,我就開始天天焦慮,因為七月小廳新秀的音樂會全部都是新曲子,那時要audition交出去的「如果選上要開音樂會的曲目表」自己自作孽,一來是覺得上的機會太小根本不怕,二來是就算好運上了也有幾乎一年的時間可以準備,所以大筆一揮全部選從沒有公開表演過的曲目,翻成白話文也就是,這些曲目就算自己高興心情好時有哼過唱過也從來沒有認真去背歌詞背譜過。而背譜一向是我的最弱點,我聽過一個理論是,如果你視譜很快,通常背譜就慢,如果你視譜慢,通常背譜就比較不容易有困難。我不知道有沒有誰或什麼理論可以證明這個傳言,不過根據我身邊同樣是歌手的朋友的經驗好像是真的,我想應該是因為視譜快的人一拿到譜看了就唱了,唱出來的東西不會在腦袋裡留下任何印象,所以等到要背譜時一片空白等於重來一次;而視譜慢的人在第一次唱時會在腦袋裡自動分析和聲音程,所以同樣的東西到要背時,已經有記憶了。最明顯的例子就是,和我一起在同一個教會工作的J小姐,視譜雖然不差但絕對不是亞洲人的光速型,而教會的音樂幾乎都是過幾個禮拜就會重複一些同樣的歌,所以常常拿出唱過的譜她幾乎都會背而我總是,「咦?我們有唱過這個嗎?」
所以就像我講的,四月一號早上我就開始焦慮,如果只有一場音樂會的歌要背也就算了,反正從四月開始著急至少還有三個月可以慢慢磨,可是我的問題是,四月我有其他兩場音樂會都是要背譜的,還好這兩場音樂會的曲目我大部分都公開唱過,也就是經過痛苦的背譜階段了,只要拿出來再看一下,不會太糟糕。不過接著是劇院的波西米亞人,我知道很多人都唱過這齣歌劇的合唱,可惜我沒有;所以譜一拿到我又是坐在地上愁眉苦臉了好一陣。還好普先生除了不愛次女高音之外也不太愛合唱團,所以要背要唱的部分和去年十一月的夢遊女比起來是好多了,可是我的背譜技能並不會隨著要背的部分的多寡而有所調整,還是一個遜啊!
- May 05 Fri 2006 01:03
波西米亞人(IV)---劇院後台
上個星期六是La Boheme的opening。
開演前半小時大家就開始在後台帶假髮穿衣服化妝。
說到假髮,我不知道別的歌手如何,至少我自己很不愛,一來是要把我一頭又多又長的頭髮全塞進一頂像帽子一樣的假髮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得噴一堆髮膠弄得隔天早上醒來怒髮衝冠很可怕;二來是這樣一來,演完後光是排隊等拆假髮就又耗掉一堆時間,演完通常都累昏了,能早一秒回家上床躺著都好,所以如果被恩准不用戴通常都是天大的好事。
開演前半小時大家就開始在後台帶假髮穿衣服化妝。
說到假髮,我不知道別的歌手如何,至少我自己很不愛,一來是要把我一頭又多又長的頭髮全塞進一頂像帽子一樣的假髮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得噴一堆髮膠弄得隔天早上醒來怒髮衝冠很可怕;二來是這樣一來,演完後光是排隊等拆假髮就又耗掉一堆時間,演完通常都累昏了,能早一秒回家上床躺著都好,所以如果被恩准不用戴通常都是天大的好事。
- May 01 Mon 2006 22:51
自己宣傳自己---我的樂壇新秀獨唱會
- Apr 26 Wed 2006 22:42
波西米亞人(III)
原來另一卡的主角們更妙。
很神奇,不曉得我們這劇院是怎麼一回事,每次如果有兩卡人馬理論上會比較遜的第二卡總是比第一卡好。兩年前唱卡門時也是這麼回事,唱第一卡那位據說是南斯拉夫什麼當政者的老婆還什麼公主之類的,聲音是真的好聽我得承認,但臉臭得要命,態度又不好,英文也不通,卡門演起來不但不性感,反而還像被倒了八次會一樣。反倒是那第二卡Angela Horn小姐,又美艷性感身材好聲音又有power(可以有人告訴我power在這要翻什麼中文呢?力量嗎?),人也很和氣,總之真不知道劇院在想什麼。
沒想到這次又一樣。
很神奇,不曉得我們這劇院是怎麼一回事,每次如果有兩卡人馬理論上會比較遜的第二卡總是比第一卡好。兩年前唱卡門時也是這麼回事,唱第一卡那位據說是南斯拉夫什麼當政者的老婆還什麼公主之類的,聲音是真的好聽我得承認,但臉臭得要命,態度又不好,英文也不通,卡門演起來不但不性感,反而還像被倒了八次會一樣。反倒是那第二卡Angela Horn小姐,又美艷性感身材好聲音又有power(可以有人告訴我power在這要翻什麼中文呢?力量嗎?),人也很和氣,總之真不知道劇院在想什麼。
沒想到這次又一樣。
- Apr 23 Sun 2006 04:48
La Boheme---波西米亞人(II)
我在上一篇文章不該嘲笑那矮小男高音的。
今天整排,六位主角卯盡全力火力全開,第一幕在一片周旋於四位窮苦的藝術家的嘻笑怒罵混亂之後,終於到了男主角的世界名曲Che Gelida Manima(妳那冰冷的小手),一開始我還有點小懷疑,因為唱Marcello的那位胖先生聲音超大,是屬於聽起來一直覺得有痰卡住那種聲音,可是真的很大。所以當Rodolfo先生開口的時候怎麼突然有一陣音響不平衡,有一點小聲聽不太到,不過音色之漂亮倒是和聲音有點小同時出現在我的腦袋裡。
唱著唱著,只見合唱團每個人都直起身子,他先是有個high B flat,完美的唱上去,看起來一點都不費力氣,這時如果有攝影機,大家應該已經是一臉目眩神迷了。然後最後aria要結束時,那high C拖了好幾拍,所有人秉氣凝神,整個排練場只有那完美的高音C充斥著,唱完之後,全部人都瘋了。
今天整排,六位主角卯盡全力火力全開,第一幕在一片周旋於四位窮苦的藝術家的嘻笑怒罵混亂之後,終於到了男主角的世界名曲Che Gelida Manima(妳那冰冷的小手),一開始我還有點小懷疑,因為唱Marcello的那位胖先生聲音超大,是屬於聽起來一直覺得有痰卡住那種聲音,可是真的很大。所以當Rodolfo先生開口的時候怎麼突然有一陣音響不平衡,有一點小聲聽不太到,不過音色之漂亮倒是和聲音有點小同時出現在我的腦袋裡。
唱著唱著,只見合唱團每個人都直起身子,他先是有個high B flat,完美的唱上去,看起來一點都不費力氣,這時如果有攝影機,大家應該已經是一臉目眩神迷了。然後最後aria要結束時,那high C拖了好幾拍,所有人秉氣凝神,整個排練場只有那完美的高音C充斥著,唱完之後,全部人都瘋了。
- Apr 22 Sat 2006 00:20
La Boheme---波西米亞人
劇院現在正在排Puccini的La Boheme。
我第一次看Puccini的歌劇是五年前來美國audition時,在New York City Opera看的Tosca,除了音樂好聽得不得了之外,我還記得那女主角身材超好,肚子沒有十個歌手九個半會有的一捲一捲像捲麵皮一樣的捲。可惜普先生一輩子不愛次女高音,每部膾炙人口的歌劇主角一定都是女高音,而且最後通常都會會死翹翹,Tosca的Tosca、波希米亞人的Mimi、蝴蝶夫人的chocho桑、還有杜蘭朵公主裡的柳兒(那公主太兇猛了死不了)。幾個少數次女高音的角色則要不是老的就是醜的,像是Gianni Schicchi裡的老女人Zita、或是Il tabarro裡面可怕的Frugola、還有Suor Angelica裡那個愛管人的討人厭老修女La Zalatrice,唯一一個比較年輕的就是蝴蝶夫人裡的鈴木小姐,可惜也只是個僕人,成不了大業。
最近一次在劇院裡看普先生的戲是兩年前在Met看的波西米亞人,那時不知道有學生票可以買,和男朋友兩個人傻傻地買了站票,站得腰酸背痛加上快成了鬥雞眼,因為視線要一直在遠方的舞台上小小的人影和眼前的字幕機焦距轉換,儘管是這樣,到最後一幕咪咪要死時,我們兩人還是淅瀝嘩啦哭到不行。音樂感動人啊!我知道有人說他的音樂上不了大場面,太流行太普遍,根本就是亂講(我是很想用比較直接的形容啦!像是屁啊屎的,可是礙於這是family friendly的地方還是收斂一點的好,意思點到為止)。音樂本來就是要感動人心的,再好的音樂不能得到共鳴就沒有意義了。
我第一次看Puccini的歌劇是五年前來美國audition時,在New York City Opera看的Tosca,除了音樂好聽得不得了之外,我還記得那女主角身材超好,肚子沒有十個歌手九個半會有的一捲一捲像捲麵皮一樣的捲。可惜普先生一輩子不愛次女高音,每部膾炙人口的歌劇主角一定都是女高音,而且最後通常都會會死翹翹,Tosca的Tosca、波希米亞人的Mimi、蝴蝶夫人的chocho桑、還有杜蘭朵公主裡的柳兒(那公主太兇猛了死不了)。幾個少數次女高音的角色則要不是老的就是醜的,像是Gianni Schicchi裡的老女人Zita、或是Il tabarro裡面可怕的Frugola、還有Suor Angelica裡那個愛管人的討人厭老修女La Zalatrice,唯一一個比較年輕的就是蝴蝶夫人裡的鈴木小姐,可惜也只是個僕人,成不了大業。
最近一次在劇院裡看普先生的戲是兩年前在Met看的波西米亞人,那時不知道有學生票可以買,和男朋友兩個人傻傻地買了站票,站得腰酸背痛加上快成了鬥雞眼,因為視線要一直在遠方的舞台上小小的人影和眼前的字幕機焦距轉換,儘管是這樣,到最後一幕咪咪要死時,我們兩人還是淅瀝嘩啦哭到不行。音樂感動人啊!我知道有人說他的音樂上不了大場面,太流行太普遍,根本就是亂講(我是很想用比較直接的形容啦!像是屁啊屎的,可是礙於這是family friendly的地方還是收斂一點的好,意思點到為止)。音樂本來就是要感動人心的,再好的音樂不能得到共鳴就沒有意義了。
- Apr 02 Sun 2006 08:29
募款餐會
昨天晚上唱了一場爲有錢人辦的音樂會。
這場音樂會主要是Washington Summer Opera要爲劇院募款,所以來參加的人都是穿著美麗華服的有錢人,女士的衣著花樣複雜讓我看得眼花撩亂,有戴著奧黛麗赫本在窈窕淑女裡戴的那種小帽子的,也有頭髮梳成像是要去參加坎城影展的,臉上個個是濃妝豔抹;至於男士則選擇有限,邀請卡上的dress code是Black tie,也就是只能穿西裝或tux---這個tux,根據我查字典的中文翻譯是男士無尾的半正式禮服,西裝的襯衫還一定要白的,如果你想要穿Prada的銀白皮褲加黑色Armani的絲質襯衫,帥是帥啦,可是不僅和所有人格格不入還有可能被在入口帶位的人先趕出去再說。我其實不太懂男士為什麼要穿tux,因為在場所有男仕者也都穿tux,這樣一來很難分的出誰是倒酒的誰是喝酒的吧?
晚會舉行的地方在華盛頓的四季酒店,光找這個地方就把我嚇出一身冷汗。不僅因為DC的交通很混亂,常常一條路走到一半突然不能繼續往下走,因為本來是向北的單行道突然變成向南的單行道!!!加上昨天星期六看櫻花季的人潮把整個DC塞得亂七八糟,花了我們一個半小時才從Baltimore開到四季那躲在巷子裡的門口,你會以為這麼大的酒店應該有個金碧輝煌的入口,錯!根本是躲在小小兩棟房子的通道間,真是怪了,又不是說酒店大門口愈隱密星數就愈高‧‧‧我們是錯過了又繞一大圈再開回來。
這場音樂會主要是Washington Summer Opera要爲劇院募款,所以來參加的人都是穿著美麗華服的有錢人,女士的衣著花樣複雜讓我看得眼花撩亂,有戴著奧黛麗赫本在窈窕淑女裡戴的那種小帽子的,也有頭髮梳成像是要去參加坎城影展的,臉上個個是濃妝豔抹;至於男士則選擇有限,邀請卡上的dress code是Black tie,也就是只能穿西裝或tux---這個tux,根據我查字典的中文翻譯是男士無尾的半正式禮服,西裝的襯衫還一定要白的,如果你想要穿Prada的銀白皮褲加黑色Armani的絲質襯衫,帥是帥啦,可是不僅和所有人格格不入還有可能被在入口帶位的人先趕出去再說。我其實不太懂男士為什麼要穿tux,因為在場所有男仕者也都穿tux,這樣一來很難分的出誰是倒酒的誰是喝酒的吧?
晚會舉行的地方在華盛頓的四季酒店,光找這個地方就把我嚇出一身冷汗。不僅因為DC的交通很混亂,常常一條路走到一半突然不能繼續往下走,因為本來是向北的單行道突然變成向南的單行道!!!加上昨天星期六看櫻花季的人潮把整個DC塞得亂七八糟,花了我們一個半小時才從Baltimore開到四季那躲在巷子裡的門口,你會以為這麼大的酒店應該有個金碧輝煌的入口,錯!根本是躲在小小兩棟房子的通道間,真是怪了,又不是說酒店大門口愈隱密星數就愈高‧‧‧我們是錯過了又繞一大圈再開回來。
- Mar 13 Mon 2006 10:48
LOSER!!
我已經忘記我有沒有寫過這一類的文章,可是要我從頭一篇一篇檢查我又懶,請大家將就將就一下吧!
這幾天讀到一個網友的文章,是在寫她目前人在紐約的MBA生活,很多時後遇到的挫折真是讓她難以招架也讓我們難以想像,我不禁也回想到我剛到美國時相同的痛苦。
來音樂院之前我就先挫起來等,因為我鄉下人不懂獎學金的制度,以為拿了學校獎學金就要爲學校作牛作馬,學校有什麼演出就要鞠躬盡瘁並奉獻到不把自己累死對不起給我錢的人。所以來美國之前拼死命把那一年學校要演的歌劇我能唱的角色通通看過一遍,花了整個暑假演內心戲,「如果和我演對手戲的男生不帥可是我要親他怎麼辦?」,「如果歌劇導演太愛我了每一個演出都要用我怎麼辦?」等等這一類完全沒有邏輯想起來也無知到了可笑地步的故事大綱。
這幾天讀到一個網友的文章,是在寫她目前人在紐約的MBA生活,很多時後遇到的挫折真是讓她難以招架也讓我們難以想像,我不禁也回想到我剛到美國時相同的痛苦。
來音樂院之前我就先挫起來等,因為我鄉下人不懂獎學金的制度,以為拿了學校獎學金就要爲學校作牛作馬,學校有什麼演出就要鞠躬盡瘁並奉獻到不把自己累死對不起給我錢的人。所以來美國之前拼死命把那一年學校要演的歌劇我能唱的角色通通看過一遍,花了整個暑假演內心戲,「如果和我演對手戲的男生不帥可是我要親他怎麼辦?」,「如果歌劇導演太愛我了每一個演出都要用我怎麼辦?」等等這一類完全沒有邏輯想起來也無知到了可笑地步的故事大綱。
- Feb 28 Tue 2006 04:34
來喔來喔!看小帥歌唱夜后!讚!!
- Dec 06 Tue 2005 07:34
Rejection Letters
講到rejection letter,每一個唱歌並且有在audition的人一定都有過這種和得心臟病不相上下的經驗。
我從來美國第二年就開始audition,中文叫做是甄選。既然是選,就一定有被選上或是不被選上。我在台灣從來沒有這樣的經驗,四年前來美國考試算是最早的一次,不過當時大概家裡香爐正在搶搶滾,運氣很好,考五家中了四家,命中率高達八成,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莫名其妙,所以也沒有什麼收到rejection letter的經驗或痛苦,唯一學到的應該就是,如果對方寄來的信封是大大一包,那就應該是好消息,如果是小小一個普通信封呢,那八九不離十,是來跟你說I am sorry的。
我也算是相當幸運,第一次在美國的audition就是快樂收場。那是Baltimore Opera Chorus兩年一次的audition,在Peabody讀聲樂的人都知道,這種工會制的合唱團超難考,倒不是一定因為有多好,而是在工會的保護制度之下,除非你真的是爛到開口唱不出音或是視譜怎麼樣都視不出來了,工會規定百分之八十五的舊團員是需要被再任用的。這種規定對老團員當然是好事一件啊,一大堆二十年前就在唱的老人們現在還是在裡頭摸啊摸的,但是對我們這些一心想要開始人生的新一頁的年輕歌手來說就痛苦啦,雖然是兩年一度的公開甄選,可是如果沒有缺不論你有多棒還是無法被錄取的。
我從來美國第二年就開始audition,中文叫做是甄選。既然是選,就一定有被選上或是不被選上。我在台灣從來沒有這樣的經驗,四年前來美國考試算是最早的一次,不過當時大概家裡香爐正在搶搶滾,運氣很好,考五家中了四家,命中率高達八成,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莫名其妙,所以也沒有什麼收到rejection letter的經驗或痛苦,唯一學到的應該就是,如果對方寄來的信封是大大一包,那就應該是好消息,如果是小小一個普通信封呢,那八九不離十,是來跟你說I am sorry的。
我也算是相當幸運,第一次在美國的audition就是快樂收場。那是Baltimore Opera Chorus兩年一次的audition,在Peabody讀聲樂的人都知道,這種工會制的合唱團超難考,倒不是一定因為有多好,而是在工會的保護制度之下,除非你真的是爛到開口唱不出音或是視譜怎麼樣都視不出來了,工會規定百分之八十五的舊團員是需要被再任用的。這種規定對老團員當然是好事一件啊,一大堆二十年前就在唱的老人們現在還是在裡頭摸啊摸的,但是對我們這些一心想要開始人生的新一頁的年輕歌手來說就痛苦啦,雖然是兩年一度的公開甄選,可是如果沒有缺不論你有多棒還是無法被錄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