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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逢最後一週。
每堂課結尾總會有許多「給筆記somehow end up成為心理諮商」的session。
昨天大約有30個,沒有誇張。
「我很怕。」學生憂鬱地看著我。
「你怕什麼?」
就在我正要說「你不需要怕我覺得你不好,如果你很好了那你為什麼要付學費讓我告訴你你很好?」
學生悠悠地說,「老師,我是怕自己做不好。」
我笑出來,「那就做好啊!」
只見學生一抬頭,「對欸!」
然後也笑出來。
「謝謝老師。」小朋友開心地離開。
我微笑著有點不知道剛發生了什麼事。
而以上對話大概發生了五次。
然後回到家,睡前。
「欸問你喔。如果我喝完咖啡之後去捐血會怎樣?」妹妹以莫名憂慮的口氣問我。
「不會怎樣啊!」我星海羅盤一整天累個半死,還要回答你這麼顯而易見的問題。
「不會血液咖啡因濃度太高嗎?!不會害到輸血的人嗎?!」
我深吸一口氣,「那你就不要在捐血前喝咖啡啊!」
這很難嗎?
妹妹破涕為笑,「對欸!」
我真正想說的是,你!身為節目製作要思慮那麼多大大小小的事並不斷解決問題(雖然蠻常腦空),為什麼會和我的傻孩子寶貝學生問同level的問題?
說啊!為什麼?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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