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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r Paint是這次看的第七個演出。
本來不在list上,即使知道有Patty Lupone理論上應該要朝聖,但somehow就是一直沒有排進來;後來發現今年想看的戲怎麼沒有想像的多,於是買了第二排最邊的rush ticket,拖著走了一整天(什麼都沒買的)徒勞無功走進戲院,有點擔心會像第二場The play that goes wrong一樣,大睡特睡。
我多慮了。
首先,後面坐了兩位深怕別人不知道他們很期待看戲的超級同志,音量大到連好脾氣的蔡雨潔都默默嘖了一聲。
身為表演者,我對熱情的看戲關注完全沒有意見;身為(即使全神貫注還是只能理解九十趴的)觀眾,我很想要轉過頭去請他感同身受一下母語不是英文的外國人。
但我沒有。
因為,Patty Lupone和Christine Ebersole的咬字和表演,從第一分鐘,就讓我屏氣凝神,專注到根本無暇管在我背後叫囂到全世界都知道你在為台上的兩位女演員喝采的(過於)熱情觀眾。
一舉手一投足,一個子音一個抑揚頓挫,一個眼神一個抬眉,一個轉身一個回神,在在處處都是精彩。
即使(偷往右移兩格但)位子(依然)偏到看完戲脖子痛腰酸腿麻,還是覺得可以這麼近看傳奇性的演員站在台上,一切都很值得。
默默不勝唏噓的則是,也只有在產業發展如此成熟的地方,一定年紀的經驗和歲月的歷練,才能如此被珍惜和重視。
紐約,just getting better and better.
#7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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